赵母和她身后喊来帮忙的人:......
周正这个老杂种,之前可没有说这寡妇怀孕了。
还有,这神态哪里像个呆子!
倒是那张白里透粉的脸,配上一双秋波里漾着的眸子,言语动作间,蔓延进胸口的绯红……
直直抓着人的心脏。
扶着赵英俊的两个男人齐齐咽下了口水,这样的尤物……
赵母见两个弟弟被勾成这样,怒气上涌,白了两人一眼。
“你个下贱皮子,破鞋一双,还不检点,呸!”
呵呵!自己是破鞋,想娶她的是什么?
“不用积德了。”
什么?
“我说!他活不过今天晚上了,不用积德了。”
话音落下,赵母面容都扭曲了,“下流玩意儿,你敢诅咒我儿子!你以为人人都是周默这种短命鬼!”
站在门外的人也皱起了眉头,虽然看不惯周正和赵家逼迫寡妇再嫁的事,但是咒人去死这种事情……
“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
“你说什么!”
“胡言乱语!”一道男声盖过了赵母的话。
白夭夭看着面前的男人,“刘……四。”
“你一个寡妇,居然敢直呼刘先生的姓名!”
但刘先生名叫刘四吗?他们都不知道,一个山里的寡妇又是怎么知道的。
刘四面上不显,心中早就掀起了巨浪,莫非这寡妇也是玄门里的人?
否则,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不对,不是,他相面不会出错的。
“八字合了,礼金收了。这姻缘线就算是成了。别费口舌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
白夭夭想起送到赵家去的八字,没忍住打断,“刘——先生,你有批人命格的本事,难道就没有由八字算算男女的本事吗?”
意有所指,但刘四参不透,以为是徒劳挣扎。
赵母听不懂两人话里的机锋,直指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这蹄子到底是不是怀了周默那死鬼的孩子!”
刘四眯着眼睛,想要再窥白夭夭的命相,却模模糊糊怎么也看不真切。
白夭夭好心道:“放心,刚刚就是纯粹被你们恶心到了。”
“你!看以后怎么收拾你。”
“你不该带他出来。离开家,根本压不住他身上的罪孽。看他替父受过,好心提醒,现在走,你儿子还能撑到回家。”
赵英俊那肥胖的身体里装的全是罪孽。
如今压制的东西消散,罪孽变成了恶灵,开始享用自己的美食。
赵母听着白夭夭的话一句比一句狠毒,话里话外都是诅咒自己儿子去死。怒气冲顶,咬着牙槽,狠辣道:“把人给我绑回去。”
刘先生说得对,和她一个寡妇费什么话。
再耽误,英俊撑不住,本家换人,她的荣华富贵就不保了。
到了她家,她有的是手段。
首先就拔了她这口利齿。
可还没有等她行动。
一直躁动的赵英俊却安静了下来,以为他终于肯听话的时候,“碰”的一声,倒地不起。
全身抽搐,喉咙出气,像风箱一样:“呃呃呃!”
“英俊!英俊,我的儿啊,别吓唬妈妈,你怎么了?刘先生,你快看看我儿子,是不是被那个毒妇放了什么歹了。”
刘四被这一打断,闷哼一声,口中腥甜,强行咽了下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短短几秒,怎么赵英俊就成了这副样子。
怎么回事?
“被恶灵反噬了。”
刘先生皱眉,不应该?
“不应该这么快?本来能等到让我去给他承担是不是?”
白夭夭几次反问,全在刘先生心底掀起了惊涛巨浪。
她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啊,刘先生。给他合了个死人,还是男的。”
刘四瞪大双眼,指尖在袖子下飞速掐算,“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八字不好,有人就将命分了一半给我,很傻对不对,可就是有这么样的人。”
白夭夭捂着胸口,她也是才知道。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周默死了,她就忽然懂了这些东西。因为这全都是周默的。
“刘先生,这是什么意思!英俊这样是你害的!你不得好死啊,你怎么忍心。”
“你有办法对不对!是不是周默回来了,他给你报仇,缠上了我家英俊是不是!刘先生,我给你钱,你替我杀死他!让他魂飞魄散!”
“看他还敢不敢来缠着我家英俊。”
现在这么紧张,可早干嘛去了。
看赵英俊的模样,这阵法早在他出生不久以后就设下了,用他一人之身,承担他人的罪孽,甚至祭了一魂一魄,饲养恶鬼。
这么歹毒的东西,白夭夭不信赵母会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