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兔爷儿不是装爷们吗?老子就割掉他的蛋,让他再也做不了男人,到时候看他还能不能说出这番硬气的话!”
余人彦阴笑一声,挥了挥手中长剑。
林平之面色发白,恐惧浮现在他的脸上。
痛他不怕,怕的是被人折辱。
若是失去了命根子,他连男人也做不成了。
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住手!余观主,我儿年少无知,你如此欺凌一少年,就不怕江湖耻笑吗?”林震南喝问道。
“老子只要辟邪剑法,其余的一概不管。”余沧海冷声道。
“得了辟邪剑法,一切好说,若是没有,你就等着断子绝孙!”
余人彦晃晃悠悠,脚步缓慢,朝着林平之走去。
林平之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
余人彦也不阻止,只是剑尖在其上空不断晃动,似在瞄准林平之的双腿之处。
看着此幕,林震南几次挣扎,嘴巴不停张合。
最终他咬紧牙关,一字一顿地说道,
“余沧海,住手!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伤我儿!”
在家人的生死关头上,他将所有的一切暂时放下。
“人彦,人达停手!”
见林震南服软,余沧海下了命令,止住准备动手的两人。
“说吧,剑法在哪?”
“我也不知剑法在哪,不过当初我父亲去世之时,曾和我交代了一出隐秘所在。”林震南低声道,
“如果我家真有什么剑法存在,想必就是那里了。”
闻言,余沧海狂笑不止,
“原来如此,难怪我看你们施展那辟邪剑法平平无奇,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们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
“林仲雄那个混账,竟然将那诀窍单独藏了起来。”
“真是个蠢货!”
余沧海并不在意林仲雄为何不将那诀窍传给子孙,他只在意即将到手的辟邪剑法。
“那处所在在哪里?”
“就在……”
话语未出,却见一道黑影自黑暗中的一处角落里冲了出来。
那黑影速度极快,几个起落,就冲进人群之中。
他长剑连连刺出,数名青城弟子瞬间受创。
击破包围后,黑影直扑向林震南的位置。
“好贼子,早等着你呢!”余沧海大喝一声。“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这次非要让你粉身碎骨。”
他抽出长剑,迅捷如风地攻向黑衣人影。
眼见敌人来势凶猛,余沧海使尽了浑身解数对敌,内力也运转到极致。
黑衣人影也是不躲不闪,他举起长剑,和余沧海正面对攻。
剑光闪过,长剑碰撞之声接连响起。
数招过后,余沧海面露青白之色。
那敌人内力强横,长剑仅磕碰两次,他就手臂发麻。
几招过后,黑衣人一个剑花,将余沧海逼退数米。
随后他一把抓住林震南,就要带其飞身离开。
屋顶处的金人凤一直观望着远处情况。
虽然他不打算出手,但是辟邪剑法最终花落谁家,他还想要有个底。
然而见到黑衣人现身,金人凤却是面色大变。
“不好!”
他轻喝一声,身形飘摇而起,快若闪电一般,冲向场中。
虽然那黑影蒙着面,但金人凤还是看出了黑衣人所用的轻身之法。
分明就是《水上飘》这门轻功。
现如今,江湖之上,除了华山派之外,各派都无此功传承。
而且华山派中,有如此轻功的,除了岳不群没有第二人。
所以说,所谓的黑衣人,就是岳不群本人,
眼下岳不群对余沧海动手,分明是想要夺取辟邪剑法!
“该死的,老岳怎么跑福建来了?”金人凤心里暗骂一声。
眼看着林震南落到了老岳的手里,他再也不能坐视不理。
金人凤身法展开,几个呼吸间,就纵掠至黑衣人面前。
见有敌来袭,黑衣人手中剑影连绵,守得密不透风。
然而金人凤长剑一送,便轻轻巧巧地穿过剑影破绽,点中黑衣人手腕。
黑衣人手腕刺痛,手一松,林震南便落在了一旁。
随即金人凤展开剑法,将黑衣人圈在其中。
阻止其继续带走林震南的举动。
剑光闪烁间,无数剑影仿若画地为牢一般,将黑衣人的长剑牢牢锁死在里面。
另外一边,见场中两人相斗,余沧海也是惊怒不已。
他也是没想到,自己自认为隐秘的夺剑行动,却是早已被两拨人手跟在后面。
“好贼子,如此做事,真是不将我余沧海放在眼里。”
余沧海怒喝一声,内力运转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