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房里空无一人,仪琳师妹并不在这里。”
定逸闻言心慌意乱,“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傻丫头被人骗到哪里去了!”
见定逸师太没了办法,刘正风当即出道,
“既然说仪琳师侄进了这里,想必人就在此间。我们挨个房间找去,总能找出来。”
“恒山派在此行事,难免有些不方便,不如就交给在下吧!”
“这群玉院藏垢纳污,我早就有心将之捣了。就此机会,正好一并办了。”
“大年,为义,大伙进去搜搜,一个人也不许走了。”
刘门弟子向大年和米为义齐声答应。
接着听得定逸师太急促传令,吩咐众弟子四周上下团团围住。
刘门众弟子大声呼叱,一间间房查将过来。向大年和米为义诸人将妓院中**和鸨儿打得杀猪价叫。妓院中的家私用具,茶杯酒壶,乒乒乓乓的,被打得落花流水。
“大师兄!”
华山众人并未参与其中,他们纷纷围拢到金人凤身旁。
“来个人将这田伯光绑了,顺带给他治治伤。别让他死了。”
金人凤提了提手中的玩意,说道。
梁发闻言,上手接了过来。
“大师兄,这田伯光害死了令狐师兄,留着又有什么用?咱们不如干脆一刀一刀剁了他,一解心头之恨!”陆大有恨恨道。
金人凤摇了摇头,开口道,
“这田伯光恶贯满盈,让他就这么死了难免便宜了他。”
“总要让他受些折磨再死,方才对得起他做的那些恶。”
众师弟闻言点头,施戴子和梁发带着田伯光下去止血包扎。
就在此时,却听东首一间屋子里,传来一声惊呼。
“你是令狐冲?你还活着?”
这道声音如此惊雷一般,响彻在一众华山弟子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