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群玩弄权谋的老家伙周旋,回到后宫还得跟皇后玩心机。
每次来他的茅屋,就忍不住诉苦。
皇帝哪有那么好当的!
幸好,边疆无事,有他镇着,要不然皇兄连睡觉都不得安生。
凤玄尘下意识地拍哄着怀里人,他大概能猜到,父皇留给虞老头儿的是什么。
把他从皇家玉牒除名,过继给国柱府沐家的圣旨,至于他的赐婚圣旨,父皇大概会留给四哥来写。
虞韵被凤玄尘拍得更加不自在,怎么还拍着拍着自个儿笑起来了?
话说,这人笑起来,简直是活的男狐狸精。
不能看不能看,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好看皮囊而已,别着相了!
“王爷,路不颠簸了,您放我下来吧!”
“主子,前面就到虞府了!”
“嗯!”
凤玄尘松开虞韵,看着她着急忙慌整理压皱的衣袍,又把松掉的头发绾成出家人圆头髻。
红着脸蛋儿,一副做了坏事的心虚小模样,怎么瞧都赏心悦目。
花了十年,凤玄尘也没有想明白,他怎么会栽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小丫头片子身上?
论样貌,他自问胜她两筹。
论权财地位,更是不在话下。
从毛都没长齐开始惦记,回京一次,惦记加深几倍,中了蛊一般。
总得回到她那里,躺房梁上睡一觉,守着她心里才踏实。
“王爷,您的衣袍也皱了,要整理一下。”
虞韵拿掉他胸口的软枕,准备去拿腿上的,被凤玄尘按住。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