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在这稍等,我这就去和房东知会一声”小二说完便跑去一座大院门前敲门。
没多久,大门便被打开,和小二交流了几句话便又把门关上,几分钟过后,门又开了,小二便被叫了进去。林峰在门口等待了有5分钟左右,小二便出来了,来到了林峰的身边。
“爷,您稍等,那房东随后便带我们过去那个院子”小二说道。
又过了几分钟,一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便打开门出了来。
“这位兄弟,稍有怠慢,我们这就过去我那小院子看看。”中年男人说道。
林峰也不多说,便跟着中年男人一起走着。又过了几分钟,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前,中年男人拿出钥匙便拿给了小二。
只见小二熟练的接过钥匙把门打开了,随后便招呼中年男人和林峰走进院子。
刚走进院子,林峰就有一股不适的感觉,院子杂乱不堪,像是有人特地打砸过一样,瞬间令林峰无感。又走进了房子里,看到的更是头皮发麻,如果说院子被打砸的杂乱不堪,那么房子里就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这位兄弟,这院子这样,我买来也没什么用啊,我这一家老小急着住,你这房子打扫起来没个几天我估计都搞不好,再有就是主梁也被破坏的不轻,我这……”林峰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让兄弟见笑了,我这院子其实前天还好好的,就是昨天被我那舅爷霍霍的不轻,我原本以为还没那么严重,今日一看我才知道这没法住人了”中年男人到。
“要不兄弟你看,我还有一处院子,在锣鼓巷是个跨院,本事坐3进的院子,分前中后和一个跨院,前中后院都卖了,就剩一个跨院,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可以去看一下,那个跨院也有3间房,额外还有个柴房和地窖,那院子以前是我大兄居住,后来我大兄过给我,我把院子拆开了卖,现在还剩下跨院。”中年男人又道。
“可以,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便过去。”林峰道。
待林峰刚说完,小二便也说道“两位爷稍等,我现在就去安排”待得林峰和中年男人点头,小二便小跑了出去。
“这位兄台,我叫林峰,相逢便是有缘,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林峰道。
“幸会,是我唐突,我叫王恒,祖籍山东,在四九城做了点布匹买卖”中年男人道。
就这样,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林峰也是各种套话,得知这叫王恒的因为生意问题需要资金周转,所以出售名下一些闲置物业。没多久,小二便回了来。
“两位爷,脚夫安排好了,请”小二道。
林峰也没过多回应,便和王恒朝着大门口走去。只见大门口安排了2辆黄包车,林峰挑了一辆便坐了上去,回头又对小二说道:“你等下也叫一辆,不用腿着。”
“好的爷,小的谢过。”小二道。
没多久便又到了王恒在南锣鼓巷的另一处院子。
进门之后,可见王恒轻车熟路的便在进入大门后往右拐,这次没有拿出钥匙,而是直接推门进去。
林峰也马上跟着进去,进入院子后,只见院子空荡荡的,有个花坛有个小池子,占地大概1亩半左右,地上也是铺满了青砖,院子的角落里有个柴房,柴房旁还有一个厕所和浴室,又看了房子的外观,房子微旧,不过保养的也算不错,这时王恒又拿出了随身带的钥匙,只见小二很有眼力见的把钥匙接了过去,打开房门,屋里家具一应俱全,有祭桌,祭桌下还有章八仙桌,八仙桌两旁还有两把太师椅,在太师椅的下方还有还有左右各3张样式差不多的太师椅,每两张太师椅之间还有一张小桌子,那小桌子的称呼也不知道怎么叫,进了客厅左右两边还各有一个房间,右边的房间林峰看了是主卧,主卧里有张门床和一个梳妆台,还有两把交椅和一张小桌子,门床前还有一张长凳子。另外一个房间是书房,有书架,有书桌,还有几把椅子就没了。
“王兄,这房子正合我意,开个价吧”林峰道。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小二便很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见到了小二退出房间,王恒便道:“林兄,我这间房子你也看了,我也不多说,你看一条15条小黄鱼,你看怎样?”
“王兄,你也知道,现在外面到处兵荒马乱的,我也是买个地方栖身之地你看这价格能不能低点。而且现在金价有价无市,和纸钱一样,那也是一天一个价,不过金价那是一天比一天高啊。”林峰道。
“林兄,我虽做生意,但生意基本都有专人管理,我不善讲价,这样,你说一个价,可以我就直接卖了。”
“好,王兄爽快,如果是之前那个院子且各方面完好,这个价我不讲价,但这个院子最不好的是他不是独门独院,虽说也是关了门过自己的日子,但是人多眼杂,这个院子我出一条大黄鱼(1944年一根大黄鱼相当于十条小黄鱼),王兄觉得如何。”林峰道。
“行,林兄弟快人快语,年纪不大,魄力不小,一条大黄鱼就一条大黄鱼。权当交个朋友”王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