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说的,优夜同意了。”
晚饭过后,在沙发上一同看动物世界时优夜开口了。
“果然一开始觉得大哥哥是特别的,这种感觉没错呢。”
她似乎有些开心。
是误解了什么吗?
是该误解,她永远不会知晓促成现在局面的背后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么,大哥哥准备怎么做呢?”
提问。
怎么做?
“我会找一个想杀的人,接下来帮我一起杀死他。最好是留住一口气,在其他人面前杀掉。”
对,就是要让人知道苏曜是杀人凶手。
真实感在席卷全身,这些天自以为是抛开的恐惧感慢慢复苏。
那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被通缉被人唾骂,没有怪物能力的自己如过街老鼠一般活着,只乞求怪物能不抛弃自己为此竭尽全力讨好她。
为的是知晓她更多的信息,知道她想做什么,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弱点。假如没有呢?没有弱点该如何?一辈子活在怪物的噩梦下。
啊啊,没办法。因为是窝囊废,所以总会想这些畏首畏尾的事。
但思考是没办法抑制的,反正我已经做了,不管不顾的去做了。谁又能说什么?谁也不知道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个可笑的自以为是自称的孤勇者。
要是可以直接了当的死···不,如果真的会死,恐怕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
收起思绪,苏曜将精力着重于面前的电脑屏幕。
在做的事情是在通缉令中找一个罪行累累的在逃犯。
如果随便找一个杀肯定很省事吧。但可笑的良心促使自己在这里做这种事,明明之前还不由自主的幻想失去人的资格后怎样为所欲为。
看看。
诱拐犯,于200年开始在逃。
杀人犯,于2001年用刀刺死竞争对手。
侵犯幼童的犯人,因为有精神病所以赔了大笔钱后一点点判的刑居然还在监外执行?那和无罪有什么区别,开什么玩笑。犯人有没有疾病和受害者受到的伤害有什么关系呢?
赔的钱再多和已经支离破碎的小孩子的人生又有什么关联?
“大哥哥要杀的人在这上边吗?”
优夜也在一旁看。
“就是他了。”
苏曜突然想起,之前被督察打是不是他将自己看成知晓自己只会被送进精神病院所以有恃无恐的家伙,所以怒火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
“他在的地方离这里没多远,能带我去吗?”
“嗯。”
再一次见到优夜将尾巴伸出卷成一个圈。
苏曜坐在其中,失重感时而强烈。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飞快移动。
“嘭!”
优夜到访的姿态太过肆意妄为了,直接撞破大门。
“你们是什么人?”
小别墅里的保姆大惊失色。真是有趣,原来其他人也会害怕啊。原来大家也没什么不同。
看到保姆报警苏曜原以为她一定会死,但优夜似乎根本不在乎她做什么,只是兀自向内移动。
倒不是没人阻拦。只不过全都被她的尾巴轻而易举的扫到一边,半死不活的在地上爬。
那光景像是宿管查房,一间一间找,最终在二楼击破第三道门的时候发现了。
说真的,那家伙真的有够恶心。
为什么这么说?
发现他在对着幼童的照片做龌龊的事,真的有够恶心。网
“你、你们···”
他吓坏了,裤子都忘了提。
“噗呲——”
优夜尾巴张开骨刺,轻而易举的从他胸口穿过死死地钉在墙上。
“不用我动手吗?”
那人已经死了。但为了讨好优夜,苏曜故意上去留下了指纹。
“明天我会去接大哥哥。”
说真的,苏曜一开始没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可当优夜扔下他独自离开,将他放在杀人现场后他明白了。
怪物并不满足于被人看见自己和她一起杀了人,她要的是自己被确定是她的同犯。
没有优夜,苏曜无法逃离现场。这家位于闹市的小区里的小别墅已经被乌拉乌拉的警笛声包围。不少不明所以被巨大的动静吵醒的人也逐渐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趴下别动!”
所以,当一群全副武装的武装督察用枪口指着自己如临大敌的时候苏曜能做的只是束手就擒。
被带回督察局后苏曜被关起来了。一直到后半夜才有人审问。
“你的同犯去哪儿了?”
“不知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破坏铁门和墙体的?”
“我是超人。”
“现场没有发现炸药的痕迹,是用了什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