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苏曜不自觉的抽出香烟点燃,“们心自问,我没做错任何事,就得被你这样对待?”
“来了学长就会明白。”
“不想来。”
“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下去的。电话里听的声音真的好冷,还是想在现实中听见学长的声音。”
“···”
电话被挂了。
讲实话,苏曜头一次觉得乔倾在某种方面很讨厌。
不想管。
打了车回家睡觉。
真的是心理加生理双重意义上的疲惫,什么也不想说,不想做。
重新打到车,告诉司机回自己家。
就算她那样说了,肯定等了半小时,至多一小时就会失望的走了吧?
非要自己去外面说什么呢?
又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是个神经病女人打电话就闹到这个地步。
然而自己做的一切她都全然不顾。
啊啊。
是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因为自己想做隐形的守护者。
怎么说?
自己也是因为沉没成本才会有现在这种心情吗?
所谓付出了,就会厌恶失去。
不想理会。
真要等,就在那等一晚上啊!
要是真那样做了,明天给你下跪都行。
写本来乔都打算以叫苏曜来路口说清楚的名义送他回去了,但是又被苏曜一番真挚说辞弄的放弃了。
——
晚上十一点。
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鼻子不通,身体越来越难受,还有别的。
辗转了好几回,甚至爬起来又吸了烟。
“呼——”
想。
或许喉咙更加难受,和自己抽了两支烟脱不了干系。
披上大衣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呢?
点开位置,打车过去。
——
到那地方。
路口。
因为现在这个点人很少,所以苏曜很容易就能发现乔倾的身影。
从无垠的夜空如鹅毛般下起了小雪。
她细细的黑发垂在雪白的脸颊上,勾勒出复杂的纹样。
不大不小的美型宝宝食堂,还有这纤细的腰部。站在那一动不动,还是日常的jk制服上落了点点白芒。
手上戴着毛茸茸的手套,从头到尾都太完美了。
“···”
是说了什么吗?
又在朝着自己这边摆手。
但正好有辆货车开过去,声响太大,听不清。
红灯闪烁着。
“——”
终于变成绿灯了。
苏曜双手插兜哈着热气,迈步过去,她还站在那一动不动。
“学长还是来了。”
直到面对面,她才终于开口。在此期间她的视线一直残留在苏曜脸上。
“···”
苏曜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出口。
视线撇开,又抽出一支烟点燃。
她也没阻拦,就由着苏曜点上。
“学长应该很生气吧?”
她说。
“要站在这里说吗?”
苏曜视线窥探步行街内,“那边好像还有店铺开着,去那边看看进哪个店里聊吧。”
“不用。”
乔倾摇摇头,“在这里就好。”
“学长感冒了?听声音好像都变了。”
“一点点,不严重。”
“···”
她转身看着背后已经关门的花店,“突然说了那种话,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我更想知道为什么。”
虽然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苏曜想要沟通,“我手机上显示早上有一个电话已接47秒,是你接的吧?”
“是我。”
“这电话我打回去问过,是个不认识的神经病女人。我想知道,是因为她的缘故?”
“不好说呢。”
她的视线游移着,飘忽不定。
“不好说?”
苏曜皱起眉,“那你总得说个理由吧?”
“一定需要理由吗?”
“一定。”
“那就是突然发现没那么喜欢。”
“···”
苏曜轻吸一口香烟,“嗯,确实挺突然的。”
“到底是哪里不合适呢?我也想不出,但我也有试图改变所以才去了学长家。”
“但结果,就算呆到早上心情也没发生改变就是了。”
“虚假,虚妄···像是过家家的游戏。”
“是过家家吗?”
苏曜盯视她的脸,那上面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直直的窥探来往的车辆。那制服上的落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