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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浪奔浪流上海滩 (第1/3页)

5月15日早晨,李思华一行人已经在福建到上海的客轮上,武器自然是随船托运,他们伪装成一伙商人。

早晨李思华来到甲板上,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照耀下的美景出神。船头分开水路,激起了层层海涛。银白的浪花掠过船舷,然后在艇尾,汇合汹涌的波涛,留下一条银光中带着点滴阳光照耀下金芒的水带,水带传导到远处海面上,让海面泛起了万顷波光。

过了一会,曹子卿和李朴也来到了甲板上,他们向李思华这里凑了过来。几人轻声地聊起了这一次的武器装备和编制。说着说着,李朴的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兴奋的表情,他对这次李思华的轻步兵团的编制很满意,除了重炮外,这样编制的队伍,战力将一点都不逊色于同期日本常设师团的步兵联队,而如果是山地战斗,恐怕战力,还要远胜日本的步兵联队,他对编制中单兵那种武装到牙齿的热兵器和冷兵器的组合,印象非常深。

但说道后面,他又叹了口气,说:“可惜这样的精锐军队,我们现在只能组建一个团。民国的军队虽然多,但在这样标准的列强军队面前,战力实在是太弱了。”在刚才的途中,其它几位同志也凑了过来,聆听着他们的谈话。保卫的士兵,不由得在边上散开警戒了开来。

李思华问李朴和大家:“国民党也好,北洋军阀也好,为什么不组建我们这样的军队呢?我国毕竟是那么大的国家。”

大家七嘴八舌地回答起来。有的说是因为国民党和北洋这样的政府,其实没有钱,他们还时常向列强借款呢;有的说这些旧军队士兵没有政治信仰,不要说残酷训练,很多还是吸鸦片的双枪军,根本无法训练成现代军队;还有的说中国没有现代工业,武器主要都是向列强购买,成本奇高,难以承受。

李思华安静地听着他们各种方向的思考,然后说:

“你们说的这些都对。总结起来就是,国家孱弱、一盘散沙、军人愚昧、政府腐败。所以都是“定体制”,即一定都是体制问题。那么根本的体制问题又是什么呢?”

大家安静了下来,有些人把自己要冲口而出的回答又咽了回去,他们本来想说,因为封建势力和资产阶级反动嘛,所以搞得民不聊生、国家孱弱。我们革命,不就是为了打倒这样的旧体制,创造一个能解决这些问题的新中国吗?不过他们知道,如果答案那么简单,李思华也就不会问他们了。

李思华继续说:“我国的封建势力和资产阶级,之所以反动,是因为他们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在国民身上敲骨吸髓的剥削食利阶层,整个国家形成了一个反动政治思想主导的政府,与剥削食利阶层以及底层民众的三层体制结构,政府靠盘剥农民的赋税而生存,他们不敢针对食利阶层,因为他们的统治地位和暴力工具,本来就是食利阶层供给的;食利阶层又从底层民众中,盘剥地租等收益,最后搞得底层民众家破财尽,陷入极为悲惨的境地。”

“任何一个国家的崛起,都要有足够的资源和资本。西方列强的崛起,欧洲靠掠夺殖民地;美国靠自身广大优质国土和庞大的内部资源,靠掠夺黑奴;日本则靠内部掠夺和侵略邻国,包括我国。那我国靠什么?”

“很显然,解决这个体制问题,最根本的就是消灭中间的剥削食利阶层,夺回的利益,一方面可以反哺底层民众,组织起底层的力量,并获得他们的衷心支持;另一方面,当然就还是把这些利益投入现代工业,发展大工业体系。只有这样,我国才能在本质上,建立起与列强可以对抗的现代军队,包括现代工业。”

“所以我党的宗旨之一,必须是强调阶级斗争。什么是阶级斗争?就是要坚决地消灭掉这个中间食利阶层,不让他们继续占有任何获利的土壤。什么叫砸碎现在的旧世界?那就是要踏着食利阶层的尸骨,来筹集我们建设和发展新世界的第一桶金。”

李思华的讲话,犹如一桶冰水浇在了同志们的心上。她的思想根本不考虑所谓的“道德感”,完全不掩饰地将残酷的逻辑,血淋淋地展现出来。但当你冷静下来去思考,去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思想逻辑,具备强大的说服力。

5月18日,李思华一行终于到达上海,航运小组的同志们接到他们后,一起来到了法租界的福开森路,他们已经在这里租赁了一栋比较大的私人大宅,还在不远处租赁了一所小一点的私宅。选择法租界的原因是这里是旧上海最高级的居住区,购买海轮是“大生意”,当然要匹配必要的“档次格调”。

到达居所,很快李思华召开了会议,听取了航运小组的工作汇报。由于已经支付了头款,目前航运团队已经接收了这两艘海轮,并正在组织对这两艘船的内部,进行一些临时居住性和仓房改造,并依靠已经招聘的海员团队,对海轮进行全面检验,以保证船舶随时适航。

目前海员基本招聘完成,唯一没定下来的是船长,但他们已经物色了三名人选,想请李思华最后来拍板。李思华看了三人的简历后,对其中一人比较感兴趣,她只是先对其它两人面试,最后再和她感兴趣的那位沟通。

更重要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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