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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三大反动主义与司法原则 (第1/3页)

3月18日,李思华召开了干部扩大会议,除了高级干部外,不少地方中层干部也参加了会议。李思华在会上做了“反对三大反动主义”的重要讲话,会议结束后,还将出台具体政策,坚决地推行下去。

所谓的三大反动主义,李思华指的是封建宗法主义、教条和本本主义,以及精致的利己主义。

先讲封建宗法主义,李思华首先举了一些在调查研究中发现的例子。例如家庭中婆婆和丈夫虐待媳妇、女孩或不喜欢的孩子,有的甚至酿成人命。例如有的农村存在村霸,欺负村民,而其它村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怯懦无为,甚至这些村霸还混入民兵组织,披上一层“虎皮”,更是肆无忌惮。例如农村中的寡妇,经常生活艰难,被其它村民欺负,而村中的妇女们闲言碎语,简直是要逼死人。例如有的村庄还存在所谓“族老”之类的封建宗法,支持私法,居然还敢“浸猪笼”等行径。

这些例子,李思华越说越火,最后她一巴掌拍在讲台上:“在这些事情上,我们的基层党组织和民兵组织,在哪里?尸位素餐!毫无作为!”台下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李思华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

很多基层的同志,对此类事件视若无睹,还将之视为“人民内部矛盾”,说人家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不好管。这完全是扯淡!这是彻头彻尾的懒政,是对革命根基完全错误的理解。此类事情,就是反革命的具体体现,是严重的反革命行为。

李思华的这个定位,让台下的同志都吃惊地抬起了头。

她说,我们的同志总是看轻此类事件,却不知道这是对我们彻底革命的极大阻碍。我们的革命,是要创造一个人人平等、人民当家作主的新社会。革命并不仅仅是针对反动剥削阶层,而是要深入到每一个人,对于人民内部的社会关系,更是重点的基础。

群众中就没有坏人了?干部中还有坏人呢。因为我们把他们都视为人民群众,就可以对他们中的坏人,对其家庭成员和对其它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视若无睹?婆婆、村霸和族老的剥削压迫,就不是剥削压迫?他们的作为,比起我们消灭的剥削食利阶层,对广大农民无产阶级的剥削压迫,有区别吗?

同样是剥削压迫,当然就是不折不扣的反革命,是革命必须针对的目标!什么内部,什么家庭,都不应该成为革命止步的禁区,我们的革命,就是要深入这些社会的最基本细胞,才能从根本上改变整个社会。

我们服务和奉献的人民,是一个动态概念。如果有人要剥削和压迫别人,他就从我们人民的概念中消失,而成为我们革命坚决打击的对象——他已经变成了剥削食利阶级。

如果我们放任这些封建宗法思想继续肆虐,即使几十年后,乡村也形不成真正的社会主义平等。

大家都知道,我们正在规划“集村并寨”,这个计划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打破由于地理限制,而造成的一些封建宗法堡垒,将人们混合聚集,让很多封建宗法,失去存在的基础。但除了这种行政规划,思想上更要断其根。

所以同志们啊,警钟长鸣,基层的工作,必须在这方面倾注重点,彻底改变目前基层在这方面的懒政格局。该镇压的镇压,该判刑的判刑,该拯救的拯救,该教育的教育。没有严厉的惩罚,怎么可能消除封建宗法思想的影响?

在这一次会后,根据地进行了一次规模非常大的“清风行动”,对农村的封建宗法主义,进行了相当彻底的打击,大大提升了乡村的思想风貌。

会上,李思华继续阐述第二个反动的主义,教条和本本主义。

教条主义和本本主义,就是设定所谓的“清规戒律”,然后不去看实际情况,而是把写在纸上的这些“规则”,当成是皇帝的金口玉言,僵硬地执行工作。其当然的反面,就是实事求是。

我们要的,当然是实事求是。你只有解决了实质的要害,才能解决问题。按照教条和本本,只能是表面上过关,而实际上可能问题变得更严重。

在海南根据地,这一个月以来,李思华看到了不少的教条和本本主义。问题的一部分,体现在官僚主义上,有的干部领导,脱离群众,他们行事,依据的是教条和本本,却对具体的群众问题视若无睹,缺乏解决的热情,整个就是在做官老爷,而不是在做事。

但问题更严重的方面,在司法上。

她举了一个例子,村霸以一位农民的儿子性命为威胁,逼迫那位农民签下了巨额借条。然后打官司要求那位农民还款,农民当然还不出。村民们都知道农民是冤枉的,农民也在法庭上陈诉是被逼的,可是拿不出证据,而借条是客观现实存在的。

于是法官说他无法确定农民所陈诉的对方存在侵害行为,因此无法否认借款合同的有效性。判决农民败诉,要还钱。农民被逼无奈自杀了。

民兵组织逮捕了法官,可是后来政府还是要求释放了法官。因为不管怎样,他是按照法律条文办事,没有错啊。

李思华一拍桌子:“没有错个屁!这也是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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