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以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但眼睛里那种想继续rua的欲望是掩盖不住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是堂堂罗德岛的博士,怎么能为了区区金钱,就出卖自己的周边呢?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对卖周边有什么偏见么?贞德坐在那里将视线投射过去,令背对着她的博士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就好像凯尔希站在自己身后一样。
博士慌忙回头,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视线,歪着脑袋挠了挠头,表达出自己的不解之情。
但她没有想到这种有些呆的姿势令她看起来更可爱了,煌好悬没忍住喷出鼻血,看博士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了起来。
“我觉得今天还是离你远一些比较好,再这样下去我保不住的可能就不只是街道这么简单的东西了。”她慌忙地远离面前的菲林。
“诶,为什么啊!让我们好好亲近一下不好么?”煌完全没有在意博士的抗拒,继续向她伸出了自己万恶的小手。
终于无法忍耐的博士一个闪身躲到了贞德和阿丽娜的身后,她没有想到煌居然会是这副模样,看来自己还是过于放松警惕了。
“喝你的酒去,不要将话题带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深渊去啊!”博士拿起一罐啤酒扔给了对方,被煌这么一打岔正事都忘了说了。
她挠了挠头又整理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一切,这看起来有些戏剧性的事件就这样发生在眼前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对劲。
从她们来到这个国家开始不对劲就已经存在了,角峰和讯使的提前离去到最后发生的意外,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我刚刚出去的时候倒是听到一个说法,这里的人开始流传所谓的,铁路阻碍了谢拉格的未来,耶拉冈德已经震怒了什么的。”
贞德提起自己刚刚听到的,那有些可笑的流言。
“因为两任希瓦艾什家主都死在了铁路上,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恐惧铁路,大家都在议论是不是应该炸掉那玩意。”贞德说起刚刚自己下楼的时候,那些路人的对话。
也不知道那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这里已经变得人心惶惶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痛苦的或许就是崖心了。希望她能够坚强,最起码挺过这段时间。”博士有些感叹地说道。
不管那个恩希迪欧斯是死是活,现在处于暴风中的崖心一定是最痛苦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