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要替你消除的,不会对你造成影响。”
他又有些唏嘘地说。
阮烟霏淡然地笑笑:“看吧,你还是不了解我……当然,你也不需要了解,其实,我还是想看到以前那个私生活丰富的费佳伦。”
她委婉地表示,他可以继续去追求他的花花世界,没必要在她这一棵树上栓死。
“老了,折腾不动了。”费佳伦苦笑着。
他现在已经四十出头,但男人四十一枝花。
阮烟霏也不想过多干涉别人的生活,点到为止:“您会批准的吧?我出去工作了。”
“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放你走。”费
佳伦并不想给阮烟霏个痛快,手捏着那张单子,像在拿捏阮烟霏。
阮烟霏隐约觉得,费佳伦还是会同意的。
即便他不肯放手,自己还有辞职一途。
谁也阻止不了她坚定的决心。
虽然,这几年在绿洲国际的工作很愉快,收入和地位也是节节攀升。
阮烟霏出来,被通知包厢有客人需要调酒服务。
阮烟霏过去,推开门,发现里面就坐了钟冬霖一个人。
既然她已经把他划入了坏人一列,她转身就想走。
“太太……”
钟冬霖故意拉长语调,两个字被他讲出了很浓的嘲讽意味,
“你好像不是一位合格的调酒师。”
阮烟霏站住,心里大致已经知道他所指。
确实,只有客人选调酒师,没有调酒师挑客人的。
她觉得自己该摆正心态。
不管客人是好是坏,人品如何,她都该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
她于是抬头挺胸地进了包厢,隔着桌子,站在钟冬霖对面,还对他恭敬地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