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名为伍成材的力工了。”
“给他付钱,让他走,不要妨碍我与画饮姑娘叙旧。”
“领命。”
赵云从一旁走出,取出银子放在伍成材手上。
“我不要你的脏钱!”
银子被这样丢在地上。
伍成玉慌了,她可是知道郑公子出手阔绰,随便消费就是三千两,他们得罪不起。
“弟弟,你干什么!”
她蹲下将银子捡起,不断道歉。
“还请公子勿怪,舍弟还小,不懂事,我代他向您赔罪,下一次公子去醉梦楼,画饮自罚三杯。”
伍成材是有傲气在身上的,他内心很痛苦,为什么姐姐要当陪酒女。
啊啊啊。
他仰天怒吼,将银子再一次扔掉,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伍成玉,你拿这些钱不觉得脏吗,简直有辱斯文,你怎么跟爹娘交代。”
轰隆隆——
开始下雨了。
郑善良站在屋檐之下,他望着连绵的雨线,折返回去,为画饮撑伞。
“画饮姑娘,下雨了,先进房一叙吧。”
“公子,我,我不是那样...”
“嘘,你弟弟的问题,我会处理。”
“这,好吧。”
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
郑善良动了磨砺伍成材的心思。
伍成材不惧怕“权贵”,宁愿用双手赚钱,都不想走捷径,这种品性,是他所需要的。
扬州这边,郑善良不可能什么事情都面面俱到,需要有代言人。
这对姐弟就是他考验的一部分。
如果通过,那就是他在扬州的代言人了。
在回房间时,郑善良开口了。
“给你的那些银钱,是你努力获得的工钱,你若是喜欢作贱你的努力,可以不捡起来。”
“至于职业,本就没有高低贵贱,你若是真心想通过新科举,就捡起钱,进来告诉我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