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拾一之间出了点问题。”
话题忽然转到了自己身上,宋拾一并不觉得意外,不过让她意外的是在这之前盛铭竟然什么都没有跟贺培风说过。
或许与女生不同,男人之间哪怕关系再好也有不能提及的话题禁区,比如自己的女人。
难怪贺培风之前对她的示好那么排斥,原来他对她和盛铭之间的事情并不知情,或许在他看来,他们只是闹了别扭,她拉他下水也只是为了让盛铭吃醋,早晚她还是会回到盛铭身边的。
贺培风似乎也觉得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男人讨论她有点奇怪,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但宋拾一只是朝他无所谓地笑笑,示意他随意。
沉默了片刻,贺培风直截了当地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电话那边盛铭似乎无奈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问问,她最近怎么样?没给你添麻烦吧?”
要不是因为他们现在在南京,宋拾一几乎都要怀疑盛铭是不是正躲在哪个角落里偷窥了。
就眼下这情形看,她好像是给他添了点麻烦。
贺培风似乎跟她想到了一起,他扫了一眼被她扯在手里的领带和被她拿着的手机,语气颇有点勉强地说:“没有。”
宋拾一忍着笑,等着盛铭的下文。
盛铭顿了顿说:“你不用给我面子,她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吗?肯定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但她其实就是有点小孩子脾气,人挺聪明的,有时候还有股韧劲,可能就是需要好好引导一下,毕竟她年纪小也没经历过什么波折……害,我都怀疑我最近上年纪了,下面人也说我总唠叨。我就是想说,甭管我俩以后怎么样吧,一码归一码,她在公司里,你还是能照顾就照顾着她点,就当我欠你个人情了。”
听到这里,宋拾一再也笑不出来了。
原来他打这通电话过来只是担心她把感情的事情牵扯到工作里去,担心因为他们分手,她会把工作也搞砸。
搞不定一个女人,却还在为她着想,这么在乎却又无能为力……这种事对花名在外的小盛总而言应该是很没面子的吧?
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可宋拾一此刻的心里除了怅然再无其他,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培风,在听吗?”
她回过神来,抬起眼看向贺培风,发现他也正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听到盛铭的追问,他才说:“我这信号有点不好,不过你说这话就生分了。”
但或许也是觉得这种情形下和盛铭讨论这种话题多少有点尴尬,他边说边又要伸手过来拿手机。
可宋拾一怎么肯给他?
两人无声地较劲了片刻,贺培风像是终于失去了耐心,抓着她的手腕不轻不重地在沙发扶手上一磕,宋拾一没拿稳,手机立刻脱手,掉在了酒店房间的地毯上。
电话另一端的盛铭似乎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她那脾气也倔得很……”
宋拾一被磕麻的左手背还没彻底缓过来,就感到右手手心也传来火辣辣的痛――贺培风轻松从她手中抽出领带,顺势将其摘下来团了团,在她发出声音之前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宋拾一震惊于他竟然可以这么快“脱困”,所以刚才只是在陪她闹着玩吗?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直接被男人抱起,毫不怜香惜玉地扔在了对面的床上。
床很软,但从那么远被扔上来还是撞的她屁月殳和肩膀生疼,以至于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人生第一次,她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差距。
电话另一端的盛铭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再开口时,语气就带上了点暧昧:“身边有人啊?你也不早说,让人家姑娘不高兴了……”
后面的话,宋拾一没听见,因为贺培风已经捡起了手机关掉了免提。
宋拾一坐起来,没好气地扯掉嘴里的领带,连“呸”了好几声。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
宋拾一气死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对盛铭隔空喊话――他说那“姑娘”就是她!
但对上贺培风冷冷的视线,她不自觉就打了退堂鼓。
贺培风和盛铭又简短聊了两句,但贺培风对盛铭刚才的打趣却只字未提,既没澄清也没否认。
见他挂上电话,她故意问他:“怎么不跟他说清楚呀?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确实算不上多清白。”
贺培风看着坐在鸭鸭床上的她,神色难得的严肃:“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拾一直接躺在他的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这一晚上你都问了多少遍了?不都说了吗?勾、引、你。”
贺培风走过去坐在床边,回头看着她:“动真格的吗?”
怎么?他这是终于被她撩动了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像是闹着玩的吗?”
谁知贺培风见状却略带惋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