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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听你的话。” (第1/2页)

傅辞与给的地址是京城檀纪酒店,算得上是京城老牌五星级酒店。

夏知茶提着药进到大厅的时候,已经有前台上前将房卡递给她,提醒她傅辞与在顶层套房。

“傅先生在休息,让您不要敲门,直接进去就可以。”

是傅辞与吩咐的。

夏知茶接过房卡,和人道了个谢,上楼。

楼层显示“68”,门开。

这层楼只有两间房,夏知茶按照门牌号停在门口,习惯性地抬手想要敲门,又想起前台的嘱咐,直接用房卡开了门。

这还是夏知茶第一次知道,酒店套房能有那么大。

客厅和迷宫一样,巨大的落地窗几乎能俯瞰整个京城。

整个房里都没开灯,显得暗沉沉的,安静到没有一丝杂音。

夏知茶不敢打扰这样的静谧,轻手轻脚地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

卧室的门没有关牢,她轻轻一推就大开。

夏知茶站在门边,朝屋子里看。

卧室里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盏灯也没开,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外面已经是白天,幽暗得和夜晚一样。

床上人裹着被子,背对着她在睡觉。

夏知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不自觉放轻了许多,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地绕过床尾,走到他身边。

她不敢直接出声,小心翼翼地蹲下,带着几许私心,悄悄端详他。

傅辞与还在睡,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紧闭的桃花眼。

房间里几乎没有光线,显得他的轮廓幽暗,门外的微光照进来,浅浅照出他的五官。

他阖上那双桃花眼的时候,少了些平日的锋锐感和侵略性,睫毛很长,浓密地垂在下眼睑上,落下一片浅淡的阴影,竟沾染上几分安静的温柔。

眉眼有些疲惫的微皱,又显出了他的虚弱。

……还烧得很难受吗?

夏知茶眼睫担忧地动了动,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买体温计,指尖顿了顿,试探着伸出手,想要放在他额头上。

下一秒,没等她反应过来,手腕猛然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

夏知茶瞳孔一缩,肩膀骤然僵硬,感觉心跳都停了一瞬。

傅辞与睁开了眼,一双惺忪的桃花眼黑沉沉地望向她。

双眼像是在慢慢聚焦,看清是她,他像是放下心来,松开手。

像是还有些初醒的迷蒙,傅辞与重新微阖上眼,声音又低又哑地确认:“夏知茶?”

夏知茶软软地“嗯”了一声。

“你刚才要做什么?”

像是做坏事蓦然被抓包,夏知茶指尖紧了紧,强作镇定地回答:“……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发烧。”

傅辞与还闭着眼,病恹恹地应了一个音节,声线低沉中带着几许虚弱的默许:“那你试试吧。”

明明得到了首肯,夏知茶还是忍不住紧张。

她伸手,感觉自己像是在触碰什么易碎的瓷器,指尖贴上了眼前人的额头。

顿时滚烫的触感自指尖传来。

夏知茶心头猛地一沉。

她知道傅辞与发了烧,但没想到烧得这么严重。

方才心头的些许旖旎心思顿时烟消云散。

夏知茶收回手,着急地低头在带来的塑料袋里翻找退烧药。

烧得这么厉害,不吃药硬扛绝对会出问题的!

她把药放在一边,又去找水。

好在套房里有热水机,直接接了热水就能喝。

她端着杯子再回到床前时,傅辞与已经把床头灯打开了,房间里顿时充斥着昏黄的光线。

看见她过来,他眉眼还有些难受地紧锁着,慢悠悠地撑着身体坐起来。

垂坠在额前的细碎黑发凌乱得不成样子,身上洁白柔软的被子随着动作滑下,露出一片赤着的上身。

肌理分明,肩宽腰窄,透着力量感,却不夸张。

比上次只露出一半腹肌更有视觉冲击。

他睡觉怎么,不穿衣服啊……

夏知茶握着杯子的手险些握不紧,目光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

傅辞与根本没有意识到,低着头单手扶额,正缓解坐起来的晕眩感。

夏知茶喉咙发干,吞咽了一下,别过眼,把杯子放在了桌上,留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便飞快跑出了门。

听见卧室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傅辞与耷拉着的眼皮疑惑地动了动,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上衣。

只愣了一会儿,他唇角慢条斯理地勾了勾,神色如常地拉起一旁的衣服穿上。

像是被取悦了一般。

-

夏知茶在客厅坐了会儿,看见傅辞与握着热水杯走出了房间,眉眼还透着恹恹的苍白。

衣服还有点皱,显得他整个人带着一点慵懒的居家感。

“你不再休息一下吗?”夏知茶想起刚才指尖吓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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