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没见过她更应该觉得羞耻的状况。
叶青棠立即:“……你闭嘴!”
应如寄无辜极了,“我什么也没说?”
锅碗应如寄拿到洗手台那边去清洗。
洗完回到火边,叶青棠已经垂着头打起了盹,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绒外套,两手都笼在外套口袋里,整个人是茸茸的一团。
应如寄刚洗过手是凉的,他从她后领口里探去,摸到她后颈的皮肤,她一下惊醒,“……你好坏。”
她两手绕过去搂住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肩上,打着呵欠说:“好困,让我睡一下。”
应如寄说好。
她意识似乎渐渐困顿,脑袋越来越沉,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她含糊地说了一句,“……今晚休战吧,我太困了。”
应如寄笑了一声,心道,也不知每回谁先起得头。
他动作幅度很小地往石盆填了一把枯枝,火又大了几分。
02
过年期间,叶青棠跟应如寄的父母分别地碰过一次面。
事后应如寄告诉她,应仲泽二婚离婚之后,就没再结婚了,身边女人不断,换得太勤,他根本记不住,更懒得去记。
去见梁素枝之前,叶青棠倒有几分担心。
“没说什么,就威胁了她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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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洗了澡,出去拿手机给叶青棠发消息:睡了吗?
叶青棠顺势抓起他的手,碰碰自己的脸颊,她喝了酒,几分发烫,他的手是微凉的。
她闪进来,递给他一把未拆封的牙刷,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几乎没发出太大的声响。
“等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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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伍清舒说,我先去探探我们未来婆婆的风向,你后面也好摸着石头过河。
叶青棠秒回:没有!你醒了?
应如寄的父亲应仲泽,是那种典型的商人做派,而且十分好面子,点了一大桌子菜,全是山珍海味。
“嗯。”
“……威胁?”叶青棠笑说,“我想象不到,你会威胁?怎么威胁的?”
“嗯。”
叶青棠接过他喝了小半的水瓶,放在床头柜上,她单膝低在他两膝间的床沿上,低头看着他,轻声笑说:“……你猜,我有没有带过其他男人来自己家里过夜?”
“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应如寄在床沿上坐下,拧开水瓶。
叶青棠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轻声说,“我爸妈都已经睡了,我怕脚步声吵醒他们。”
应如寄呼吸放缓。她穿的是套式的睡衣,吊带睡裙外面一件系带的睡袍,纯黑色,丝绸质地,外面的那一件睡袍滑落些许,松垮地挂在肩头。
跟应仲泽一起去的是个很年轻的女人,看着约莫不过三十来岁,应如寄没跟她打招呼,她也全程几乎没说过话。
大抵人自私到一定程度也是一种本事,起码应仲泽这一辈子,没谁比他过得更舒服了。
“……这种时候也要当正人君子吗?”叶青棠笑问。
“我明白。”她说。
这客房自带独立卫浴,干净毛巾就放在毛巾篮子里,但没找见牙刷在哪儿。
应如寄酒量一般,直接醉倒。
应如寄低头一看,发现她没穿拖鞋,
应如寄开着车,腾出手来摸摸她的手,“你既然想象不到,我就不复述了。原本也不想带你走这些过场,但这件事我想求一个名正言顺。”
席间几乎不必叶青棠开口,他自己已将场面盘得热火朝天。
“你父母也住楼上?”
但见了面,梁素枝却并没有她以为的那般刁钻,当天的一顿饭,只问了问她的家庭情况,工作状况等等,除此之外便没再多问些什么。
应如寄打开了门,刚准备出声,叶青棠“嘘”了一声。
心情舒畅,一贯并不嗜酒的叶承寅,晚饭硬是拉着应如寄边说边聊地喝掉了半瓶白酒。
应如寄:你知道牙刷放在哪儿吗?
醒来的时候只见窗外天色昏暗,不辨时间,他撑起身体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一点钟,他躺下的时候似乎是晚上九点,也不知是被谁扶进了客房。
因年后茶文化博物馆开放在即,叶承寅十分高兴,下午四人打麻将,叶承寅更是手气极好,赢得盆满钵满。
“我猜你不敢。”应如寄沉声一笑,“不然怎么半夜做贼?”
叶青棠穿白色套头毛衣和红色格纹短裙,一身喜气洋洋。
应如寄刷了牙,又问,有没有水喝。
叶青棠:储物间应该有,你等下我给你找。
“你怎么说的?”
“不了,不太好。”
“等你呀。”
酒醒了大半了,他起身想去洗个澡。